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……-《先婚后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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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他第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,是温若初和顾砚深回乔家那一天。

    “文年,”谢玲的眼泪掉下来,大颗大颗地从她娇嫩的脸颊滚落,“是我哪里比不上她吗?她可以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你,而我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突然双手捂着下腹蹲下来,脸色痛苦挣扎,眼里都是泪。

    “玲玲,玲玲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肚、肚子疼,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-

    午后的阳光被云层遮住,地面气温却丝毫不减,似乎是在宣告着初夏的来临。

    今天画廊第一天报到,温若初精心画了精致的妆容,穿了偏职场的法式白衬衣和黑色短裙,头发高高地挽在脑后,整个人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。

    只是额角处两缕发丝垂下,微卷,温柔韩系。

    她打车到轩宇画廊,因为气温较高道路两旁人很少,但没想到轩宇画廊内倒是热闹。

    大厅内围满了人,争论的、看热闹的,混乱不堪。

    一位四五十岁的国字脸男人站在中央,指着一副十几米宽的作品理论,眉头皱得很紧,看面相不好相处。

    “韩大师,我是听说您在画作修复方面颇有造诣慕名而来的,现在,啊,你看看,这拿给我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被叫做韩大师的就是昨天坐在中央的老者面试官韩从文,在整个艺术界都颇有名气。

    “先生,这是清末文艺作品,能保存至今实属不易,恕老夫直言,若是您看不上老夫拙笔大可另请高明。”

    韩从文从业多年,作品斐然,能在圈内被称作大师多少有几分傲气,今天被人找上门来闹,怎么也不能再接这作品了。

    “嘿——你个老头,”对方态度不客气起来,“自己没有那么大本事就不要挂牌匾,免得砸了自己招牌!”

    韩从文仰着下巴,并不听他废话,几个学生却不干了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素质?你这幅画残缺成这样谁敢接啊?”

    “你去打听打听,我们韩老师多少年的牌子,谁不知道我们轩宇画廊!你谁啊你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吵闹声渐渐混乱,不知道分了几波人在吵,温若初趁乱凑上前,看了看那人带来的作品。

    画作已经残缺不堪,韩从文进行了大面积修补,神韵仍旧在,只是内容上反差极大。

    客人应该是对画作内容不满意而没看出画作神韵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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