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这几日只要一想起夫君说的那些挖心挖肝的话,就觉得这日子过得特别没意思。 时安夏握着大伯母的手,温声道,“你瞧雪儿多可爱,你不想着自己也得想想她不是?” 时安雪正好蹬蹬蹬带着夜宝儿跑过来,嘴巴一撇,又哭了,“夏儿姐姐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 时安夏忙把小丫头拉进怀里好一阵哄。末了才问,“大伯母,大伯父人呢?我找他说说话。” 屋子里,小厮进去喊人,“爷,爷,您醒醒,安夏姑娘来了。” 时成逸已经睡了几天几夜,全身都睡散架了。闻言,也只是懒懒应一声,“就说我病了,让夫人招呼她吧。” 小厮道,“安夏姑娘说了,她是专门来看您的。” 时成逸胡乱挥挥手,“不见不见,我病了,我睡了,困……” 他哪有什么脸面见侄女啊! 又有什么脸面见夫人、见儿女、见夏儿的母亲? 从没这么丢人过! 他只想沉睡,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 小厮似乎走了,时成逸又昏昏沉沉睡过去。 却不知小厮搬了个屏风进来,挡着床。 屏风这边,小厮又搬来把椅子,放下,就退出去了。 时安夏走进屋,伸手将窗户推开,发现一枝红梅差一点伸进窗来。 她轻声道,“大伯父,您知道您对于我来说,意味着什么吗?” 时成逸吓得一个激灵,坐起身来。 透过屏风隐隐的纱,看见少女婀娜端方坐在椅上。 一股热泪盈了眼眶,“夏儿……”